當下或歷史下的太極－小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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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下或歷史下的太極當下或歷史下的太極在山上靜思的日子，總慢的像看似不動的流水，山夜又空寂的連一絲絲蟲鳴蟀嘶聲，都想得震耳，此時讓我想起王維詩裡的「人閒桂花落，夜靜春山空」，記憶中是好久好久以前，剛見到此詩的頭句「人閒桂花落」時，心頭一直反覆咀嚼著詩理得意味。花之細微者，莫過桂花。詩境裡，人因「閒」意而閒得連桂花輕落，都能察覺，可感其「當下」的心境的空幽靜寂。在山中靜夜下，眼前一片幽暗，伴著頭頂的山月，詩境裡的閒意更一陣一陣的湧出心頭。昨日無意間，在河邊因看其潔白令人生憐，而剪下放在牆角的的野薑花，也因此時的閒境，更覺香氣撲鼻。不覺仔細的體味與輕思，這帶點微寒的「寂夜」，細如輕哼的「蟲嘶」，掛在樹梢的「山月」，｜本若不注意即屬生命中無足輕重的微事，現一切，卻變的如此刻骨銘心，像已與生命不能切割。這不就是古人所說的「當下」？思維流走到此，不竟聯想到達磨所思的「觀蟻鬥，如雷鳴」的意境。當下的心境總是那麼的「切」，切得讓人覺得看似寂靜的空氣，卻有如湍急的流水，微細的輕音，都似震耳欲聾的聲響，隨時間流動的生命感，又像已停止似的，可而用手去觸摸般「實在」。但歷史呢？那曾經活生生，如現在般存在過往的時間片段裡，一切像是」「似曾相識」，卻又是那麼的「陌生。翻開歷史書，所記載的人、事、情、物，都是代代由有心者的心思，經累積壓縮而成的。雖還是可以透過人的思維觸角，隔著時空藉著意想，幻想或聯想，在腦裡轉換成可認知的「形像」，但總覺，還是像霧裡看花般，帶點空濛的模糊，與不確定性的茫然。走筆至此，好奇的想問親愛的讀者：你是以當下的心，配合著心靈的脈動，去觀察，去凝視，你眼前的「太極」？還只是以認知的心，求識的意，從帶點歷史味道的書，或從教導者，對其也是透過其對歷史的瞭解，經口述，言傳，講解中，摸索出自己認可，卻可能又不很能確定的「太極形象」？人總是安於習慣的，歷史也總是輕輕的，且而不露絲毫痕跡的，透過人的習慣，像催眠曲般刻畫出，由人自己想像出的「真相」。這或許，就是目前流行，且早已為大家所公認的「想像出的太極」。只是現今的人，經久遠累積的習慣，大都已安於這整被「催眠似」的思考，這絕不同於當下，被火燙，被刀割，或如傷口灑鹽般的「切身感」，只像春蠶幾千年來，已安於蠶葉上，靜靜的啃實人所給的蠶葉。或許，就在這種早已習慣的思考模式，大家很認真或很現的，刻畫著心裡那「想像的太極」。